姜晚正在往他袖子上滴风油精,滴了一滴不罢休,换个位置,继续滴。很快,浅灰(huī )色的袖子(zǐ )上,一个湿点、一个湿点,点点雨花开。
最后一根弦骤然断裂,他托着她的腰,一个(gè )翻身压过(guò )来,铺天盖地的吻落下去。
老夫人看她脸色还好,点了头,让仆人拿了风油精过来。
但姜晚很(hěn )满意,迫不及待地想给沈宴州喷一喷,试一试。
熟悉的清香味袭来,姜晚困意来袭,忙狠狠嗅(xiù )了口手里的风油精。
姜晚还在垂死挣扎,声嘶力竭地喊:不行!不能打屁股!沈宴州(zhōu ),你敢打(dǎ ),我跟你没完!
小妖精躺到大床上,还有点意识。她差不多快和沈宴州快要干柴遇烈(liè )火了,就(jiù )这恶婆婆,关键时刻来搅局,坏她好事。
姜晚迈步就要踏进去,谁料,沈宴州一看到(dào )她,冷着(zhe )脸阻止了:晚晚,你别进来!
沈宴州俊脸又偷偷发红了。他严谨自律,讲求形象,但(dàn )一直不知(zhī )道自己有狐臭,身边也没人告诉他。太尬了。他又羞又囧,也不出声。
小妖精躺到大(dà )床上,还(hái )有点意识。她差不多快和沈宴州快要干柴遇烈火了,就这恶婆婆,关键时刻来搅局,坏她好事(shì 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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